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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期:2014.2.7.~2014.3.6.

茶會暨座談會:2014.2.7. 3:00pm

地址:台北市信義區忠孝東路四段553巷16弄7號 Ahora西班牙廚房

[肌孵之親] 楊淑芳 陳美嘉 創作展

策展人 王藁賢

藝術家以自身為主體性的思維在進入創作的過程中,似乎是一場堅持與妥協的交戰;工具及媒材的拉鋸;那看似親密的工具與材料,卻是藝術家在創作的過程中極大的焦慮來源,在緊密製做作品的歷程裡;時間、空間、作品與藝術家的親密關係,彷彿是一場儀式性的祭典。

《肌「孵」之親》展覽以「藝術家內在經驗與藝術作品的體現」為題,作為主體意象來探討「以藝術家為主體的藝術作品;進入創作思維與創作過程中的藝術呈現」;在高度商業化與多元化的現實下,藝術家在面對日益複雜的創作思維、作品形式以及媒材的使用、作品與觀眾的互動……所衍生的內在價值等議題進行探討。法國哲學家Maurice Merleau-Ponty曾在”Eye and Mind ”中提到:「藝術家所從事的;正是一種視域理論的建構」,藝術家以其存有的各種感受與經驗 ,藉著視域的觀察、心靈的醞釀、再由這心與眼的交織而成為一件件鮮活的藝術作品;在這「可見」的藝術作品中含藏著「不可見」的藝術與世界之關係。藝術家馬諦斯(Henri Matisse)也曾在他的”Notes d′un peintre ”中說道:「我所有的追求主在表現,有時候我雖然運用技巧的能力而獲得稱讚,然我的企圖卻因此而受到限制,為的便是我往往不能夠超越純粹視覺的滿足,而這個滿足只要一看繪畫即能獲得了。然而,我們也不可以將藝術家的目的和他的手段區分開來,因為他的繪畫手段越完全,則他的思想也越深。對我來說,我無法區分我對於人生的情感及我表現情感的方式。」。 《詩經》:「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藝術家活在現實的世界中,不免於對外在現象的刺激而表現於藝術作品上,在創作的過程中,那些可見與不可見的藝術語彙,全都是詮釋藝術最直接的方式。 此次展覽以《肌「孵」之親》為命題,藉以說明藝術家在緊密萃煉的過程中「孵」孕了作品。以楊淑芳的作品而言;藝術家是藉由自我的觀察來連結內在的情感世界,再由圖像的解構與重組產生了藝術家自身的造形語言。陳美嘉的作品以「窗」為創作的動機,用窗的推進推出做為傳遞訊息的象徵,而當代人使用電腦「視窗」亦是訊息傳達重要的工具。

楊淑芳 創作自述

觀察[ 自我 ]為創作的出發點,藉由畫作剖析自己,探索自我。內心深處的感情世界,雖然說使用的繪畫語言,材質各有不同正也反映現代的藝術表現的多樣化與豐富性,並提供我們透過不同的途徑去探索自身的內心。

一直認為創作是一種思考事物的方式,將具象的形體轉化在畫面上,並經過重新解構符號,創造出自我造形符號語言。

我所處理的主題是在日常生活經驗中所延生的抽象之感受和情緒,因此所有造形符號都存在著必然的相互關係。藝術並不是抽象或生命的模擬,只是定義存在的一個嘗試。我還是想用心去感受時間和地點時時刻刻的變化。

藉由繪畫這個動作我不斷的尋找真正的自我,當有形的世界已無法準確貼切地表現出內心深處的激昂沸騰的潛意識流。我只能轉往更徹底的無意識的去探索自我的另一面。凝視著潛意識中的自我的心性,藉由繪畫的過程釋放潛在脈動進而勾勒出潛意識裡的自我原型達成自我凝视的完整與感動。

一個人的高度與深度是需要靠外觀與內省不斷的超越而來。對本身無止盡地沉潛自省,向外對宇宙不休止地的觀察學習。

陳美嘉 創作自述

探詢一下眼睛所見的物件吧,關於視覺所做的編排,就這一瞬也好。

我們尋覓某扇窗子,自遠古之前推進,或推出: 在這動作之中,“窗花”成了早期人們傳遞信仰、知識及祈願投射片段的窗飾,而“視窗” 是現今人們傳遞訊息、知識及分享交流的窗口;坐在小椅子上看電視,早期的電視是有門的。在在都是打開、觀入、影像物件片刻的截斷;是我們在自我心中進出,又再出進的一種闡釋。

懷抱著某種情緒面向,很潘朵拉式的。

身處在一個島國。濕度的黏膩記憶在細胞中舞動,對於人情事物氣候;將其轉化成虛擬又真實的密度-“ 窗花”,是祝福信仰的語彙滲透四周,伴隨對事物的期待而產生的祈願;而現在,將這種古老DNA轉化,不自覺地,崇拜薄薄的盒子,在之中互相競爭互相連結依偎共存,產生依戀;物件、尋獲物、雕刻原件共奏,一個個“窗”如同造神的展現,也不自覺地崇拜,在操控主宰與被操控的滑鼠制約中游移, 形成出空間中扭曲又如此正常的異變原鄉。

想太多嗎? 至少“我”很珍惜,珍惜這浮生一瞬的貼近。

當視覺產生翻轉、觸覺造成阻斷、樹木的反向連接,創作者欲傳達現今生活模式上所產生的現象與障礙,將日常生活中經常使用的物件,人的行進動線、溝通與習慣提出了提問,顛覆了平常使用模式;是否提點了荒謬、突兀、某種心不在焉,與連接的隔閡?

作品關於某種跨越,也還真的包含了某些阻擋的實體,對應出也許是生活中的點滴,也許是某段記憶,在某些事物中,告訴自己可以理解應該理解卻怎樣都不解,而它看似是如此理所當然,質疑,再打開新的窗。